梦的最后停留在了明亮的手术灯,氧气罩除了氧气还供应其他的气体——麻醉剂。妖狐彻底地失去意识,然后从现实中醒来。
大天狗的电话替代了闹铃,妖狐还未完全从梦中清醒,下意识地摸了摸脖颈上的腺体,和周围皮肤一样的温度让他感到安心。
光脚踩在地板上,手机夹在肩窝处,一边和大天狗通话一边将裤子穿好。
“你昨天晚上真的没事吗?”大天狗问。他当时接受了妖狐的解释,细想却总觉得有些奇怪。
“我……”妖狐嘴里含着泡沫,有些口齿不清,“我只是闻到了残留的信息素的味道。就想起了……”泡沫尽数吐到了水池里,只说一半,剩下的让大天狗自己脑补。
大天狗觉得这实在不是一个适合在清晨这样易激动的时间段聊的事情。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和八百比丘尼老师见面。”妖狐将毛躁的头发用清水和梳子抚平,“你呢?”
乱七八糟地聊了一堆,直到妖狐洗漱完毕到了和八百比丘尼约好的时间。
“我出门了。”
“注意安全。”
还是当时的那间医院,还是那个医生,和上次不同的是妖狐这次是自己清醒地走进医院的。他出门前还是给自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