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安:“……”
青年啪一声将他的光脑抢走,把冒着热气的甜牛奶送到他面前。“快喝牛奶,长高高。”
林予安闷闷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端起牛奶,一小口小口地喝起来。唇蒙上层乳白色的液体。
晚上。腓腓耗尽一下午的时间,做了顿很丰盛的晚餐。一条手臂大小的卡尔深水鱼,烤得银色的鱼皮呈脆脆的金黄色,泛着点浸透了酱料的深褐色。散发着引人味蕾爆炸的香气。切开鱼皮,内里是白得像雪一样的鱼肉,绵软细腻,可吃起来不是没有一点味,盐油与鱼本身的清香融合在一起,形成独有的香气。
他还用小奶锅炖了点可口的小米粥,林予安一瓶盖,他一碗。中途他还时不时停下手中的筷子,小心翼翼地为小人撕肉。
吃饭吃到一半时。
帐篷的帘子突然被撩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进入昏黄温馨的小帐篷,同时伴着淡淡的血腥味。
林予安当即知道那是谁,他什么都没来得及想,丢下手中的食物,径直跑过去,也不顾他是在桌子上,半米的桌子摔下足以让他受很重的伤。
还好腓腓及时护住他,把他捧在手心里。
林予安问了句:“宁天?”
男人依旧穿着出发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