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军装,只不过被扯破了点,露出内里的白色衬衫布料。军装上全是血,干涸的鲜血让布料颜色变深了很多。
他低着头,汗水顺着英俊的面庞往下滑,星蓝色的眼眸依旧平淡如水。
“宁天!”林予安看清他;“你受伤了。”
贺宁天摇摇头:“这不是我的血。”
林予安松出一口气,但他看看男人没被衣服盖住的地方,还是有点小伤疤。他皱眉:“我来帮你包扎吧。”
贺宁天抬起头,对愣住的腓腓说:“你把他给我,我有点事想和他说。”男人没等腓腓递过来,就一把将腓腓手心上的小人包住,放进满是血腥味的口袋里。
林予安被放到贺宁天的办公桌上,同时还有林予安叫拿的医疗小箱。
男人已经重复很多次这是小伤,没事的。林予安仍然执意要帮对方包扎。
男人只能让对方动作快点。
要不然等会因为他神兽的体质,伤口自动治愈了,未免会有点尴尬和难以解释。
黑发小人很努力地扯下几片创口贴,费力地拧开碘酒,踩着一个小橡皮,用有他那么高的棉签,沾了沾碘酒。时不时被碘酒浓浓的气味熏得皱眉。
“来吧,把伤口伸过来。”
男人照做,撩开袖子,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