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其实不对,我们不是什么表面上的政敌,而是实实在在的政敌,政事堂和枢密院的矛盾是真实存在的,就算换了两个宰相,也并不会就有什么不同,应该说我们既是政敌,又是知己。”
“当然了,我们之间的竞争,当然也不仅仅只是为了政事堂和枢密院那点明面上的矛盾,那都是可以拿到明面上说的公事,这些事做好也罢做不好也罢,归根到底其实还是权利斗争的最终表现行事,当年赵普当这个官的时候,怎么没见枢密院与政事堂闹出什么矛盾来?”
“那您指的服输是?”
“是我和他心照不宣比的耐心小游戏。夫人,所谓高处不胜寒,做官做到我和曹彬这个地步,已经算是到了顶了,尤其是当今官家威望不足,年少识浅,再加上这亘古未有的这场七十年大乱,我二人实则上已经不得不成了权臣,看似是真风光,然而上面有官家看似谦和,实则虎视眈眈,下面有百官状若恭敬,实则野心勃勃,如履薄冰啊!”
符氏点头,表示理解,但她还是没搞明白这和今天的这封信有什么关系。
“如履薄冰的这份压力,最主要的就是来自于这新官家的忌惮,新官家不是昏君,如今燕王越来越表现的毫无野心,曹彬的威慑之用越来越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