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如此又过了半个月,两个人互相试探的差不多了,都觉得可以进一步深入合作了,于是一个阳光正好的上午,曹氏卖了一张唐代的,仿顾恺之的一副赝品画。
这玩意说不上真迹,但却也是唐朝古画,说不上赝品,多少还是稍微值一点钱的。符氏取来小刀将画从中间一分为二,果然从中发现了一张书信,因为晋代画做纸张都黄,而且厚,所以这信夹在中间倒是也不怕被人发现。
符氏自然也知道事关重大,匆匆一看书信不是曹氏的笔迹,暗想这可能是曹彬的亲笔信,便连忙将信件转给了孙春明。
孙春明从来都没怀疑过符氏的可靠,自然是当着她的面就给拆了,而且也示意她一起看,等匆匆看完之后,孙春明不无松懈地松了口气叹道:“曹彬这么稳的人,终于是坐不住,先服输了啊。”
符氏则是一头雾水,因为在她看来,这封信只是简简单单的说明一下,他的军改要进入实质性动作了,并附上了全部的详细计划,这些在她看来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特意这么说的事儿。
况且他们不是名为政敌,实为知己么?这服输二字从何谈起?
符氏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孙春明倒也不藏着掖着玩神秘,解释道:“我跟曹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