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在这件事上怨念很深,但范宁知道,韩琦肯定阻止不了,否则历史上就不会有温成皇后了,只能说,赵祯对张贵妃用情太深。
“那立太子之事现在怎么说?”
韩琦摇摇头,“现在是张贵妃的法事期,这件事暂时没人敢提,等法事结束下葬后,张尧佐他们又会提这件事了。”
“那距离法事结束还有多少时间?”
“你自己算,七七四十九天,现在已经过去九天,那还有四十天,时间不多了,现在巨鹿郡王很被动,官家对他十分不满。”
“为何?”范宁不解。
韩琦叹口气道:“有御医说,张贵妃病重是和当年巨鹿郡王的无礼有关系,这句话刺激到官家了。”
“简直胡说八道,那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而且巨鹿郡王就没有碰到张贵妃,只是稍稍吓着她,还会影响二十年,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们都知道是胡说八道,但官家处于极度悲痛之中,有时会被情绪左右,这种污蔑对巨鹿郡王确实伤害很大。”
范宁负手走了几步道:“一旦张贵妃被追封为皇后,巨鹿郡王肯定是无法和琅琊郡王竞争了,我们不能把胜负的赌注压在巨鹿郡王身上了。”
韩琦一怔,“你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