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指了指范宁,“还以为你会成熟一点,没想到依旧和原来一样,不过这样我喜欢!”
两人分宾主落座,韩琦道:“我昨天特地去太常寺问过了,你的丁忧期是二十七个月,应该早满了,太常寺三个月前就把召回书发给了吏部,但不知为什么被吏部扣住了?”
“应该是我岳父的意思,想让我在家呆满三年,正好我妻子年初有了身孕,想让我多陪陪他。”
“原来如此,不过你岳父这样做可是违规的,如果谁要刻意弹劾他,他还真会有麻烦,不过你岳父两面都混得不错,应该没有谁会干这种事情。”
范宁沉声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韩琦叹息一声,“情况非常惊险,我听说,官家真的在考虑张尧佐他们的联名建议书,真有点打算用立太子来给张贵妃冲病,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张贵妃薨了,这件事自然就搁置了。”
范宁眉头一皱,不解问道:“立太子这样的国之大事,怎么感觉有点轻率?”
韩琦苦笑一声,“郭皇后不是说废就废了吗?听说官家还要追封张贵妃为皇后,大宋就会同时出现两个皇后,这可是千百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这种荒唐事情都会发生,别说立太子了。”
听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