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机匣上,闭目不语,其形其状甚是潇洒酷炫,宛若壮士出征般波澜壮阔。
黄直如此磊落洒脱地席地而坐,匪兵们都很诧异。他们不敢擅动,他们围而不攻,静候大当家的到来。
牧清见之则暗骂:黄直你特么玉树临风风姿绰约地往地上一坐,很伟大吗?就特么会耍酷。你要是被抓了,小爷救不救你?刚才直接用百转千回镖杀了这帮人跑路,岂不是更好?现在不跑,等土匪们都来了你还怎么跑?你还想对这帮土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期望他们能网开一面放你脱困?傻逼!
封忠阴翳尖刻地笑声响起来,由远及近,很阴森。”山谷里我们有700多人,他想走?”他身边跟着郭柯,身后带着200多匪兵,把黄直团团围在中央,他来到黄直身前十步左右停下来说道,”你要是走了,我们海老山还怎么在道上混?你走不了!也活不了!”
黄直问道:”请问您贵姓?”
封忠昂着下巴,一副倨傲模样。”我——贵姓——封。”
“您应该用谦辞,当我说您贵姓时,您应该回答免贵姓封。”黄直很认真,”而不是自称贵,这不符合社交逻辑以及礼仪。您要记住,礼貌、谦逊是一个人安身立命的品行。是美德。”
封忠闻言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