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们?他凭什么?”
匪兵头目也不满黄直淡然的嚣张状态,他命令说:”你们几个过去擒了他,剁手剁脚,问出牛三木的下落。”
五个匪兵奉命冲了过去。
及至黄直身边十步远,一束寒光从千机匣飞出,无声无息,依次穿过匪兵膝盖半月板——全部是右腿——他们失去支撑,纷纷翻滚倒地,哀嚎呻吟甚是痛苦。
牧清见之一凛,好厉害的暗器,这是什么玩意儿?
那道寒光在空中盘旋而回,没入千机匣,消失不见。”百转千回镖,有去有回,杀敌无声。”黄直对匪兵头目说道,”你们退了吧,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匪兵头目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不屑嚣张,他吩咐一名匪兵说:”茬子硬,去请大当家。我拖住他。”
匪兵飞奔而去。
“我可以走了吗?”黄直问匪兵头目。
匪兵头目摆出严阵以待的防御姿势,眼睛紧紧盯着黄直体侧的千机匣,他唯恐那道忽来忽去的寒光会突然杀出来,他语带妥协:”这位兄弟,我也是听命行事,你别怪我,你能不能走还需要我们大当家发话,请别难为我,稍等片刻如何?”
“好。”黄直席地而坐,一手始终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