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很平顺、很光滑。神奇!太神奇了,世间还有这等奇药!这药品蕴藏着无穷力量,有着巨大商业开发价值,如果我是柴东进,是不是也会冒死以求?他拱手准备道谢,一抬头恰好看到牧清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他感到别别扭扭的,吞吞吐吐地说:”你……不会是……是……”他想说你是不是喜欢男人,但说不出口。
牧清说话了:”早知道你长得如此俊俏,小爷就不给你治脸了。奶奶的,咱俩以后要是看上同一个姑娘,就冲你这张脸,我也输了。晦气!”
黄直松了一口气,知道他取向正常,赶紧道谢:”多谢三木兄弟医我脸疾。”
牧清说:”把衣服解开,顺道把身上的伤也给你医了。”
黄直戴着手铐,宽衣不便,最终在牧清的合力下才解开了上衣扣,胸前以及后背露出一道道鞭笞入肉的杖痕。
牧清说:”伤的不轻啊。”
“还可以吧,受刑时没喊没叫。我能挺住。”
牧清笑笑,没有说话。
黄直看到牧清不疼不痒的表情,心里很不舒服。我挨了这么重的伤还能不喊不叫,你能做到?
过不多时,牧清把他胸前背后的伤全部医好。
黄直感觉全身清爽,说不出的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