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点都不远。”牧清说,”他此刻已经率军出了青山谷。刚才在山顶出现的人就是奉命跟踪车队的游骑。”
“你如何知道的?”
“我会通灵术哦。”牧清指着匍匐在草丛里的神杵,”是它告诉我的。”
“你的意思是说柴东进想打教廷特使的主意?”
“他对特使没兴趣。他在打我的主意。”
“你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冒死犯上?”黄直说完就后悔了。我这是怎么啦?互不拆解对方秘密的原则是我订下的,我怎能率先打破呢?他补充说,”你可以不用说的。毕竟,这是秘密。”
“告诉你也无妨。”牧清掏出一个纸包,打开后捏起一小撮白色粉末展示给黄直看,”准确说柴东进是为了这东西。”
黄直盯着药末看了好半天,猜不透这是什么子丑寅卯。牧清靠过来,虽然手上戴着手铐行动不便,但是影响并不太大,他抬手要把粉末洒在黄直脸上。黄直戒备心很强,向后避让,摆出防御姿势。
“把手拿开,我给你治伤”。牧清解释说。
黄直将信将疑地放下手臂。药末撒到脸上不久,他先是感觉伤口痒痒的,接着鞭痕聚拢,很快变硬成了痂子,痂子慢慢脱落……他伸手摸了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