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没收钱。”晏君知嘴硬道。
裴浅酒深深看他一眼,然后什么也没说。
倒是把晏君知弄得七上八下的。
回到齐王府,裴浅酒直接就去了书房。
晏君知故作莫名其妙:“你没事来书房做什么?难道又要给孤作画?”
裴浅酒这里摸摸,那里碰碰,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晏君知的神经上跳舞。
“我问过了,你昨天回来后就径自到了书房。”裴浅酒一边寻摸,一边说道,“钱都藏书房了吧?”
说完猛地回头看向晏君知,晏君知眼皮一抖:“孤就是来看会书,什么藏钱不藏钱的,孤回家还用得着藏钱吗?”
裴浅酒似笑非笑地看他一会,忽然走到书桌后坐下,手朝书桌下面的内侧摸了过去。
“这是什么?”裴浅酒拿出一卷银票。
晏君知:“……”这都能找到?
裴浅酒还弯腰下去看了一眼,然后咋舌道:“你还把桌子挖了一条坑出来,真有你的。上好的紫檀木啊,就为了这几张银票你就给挖了?”
晏君知抬头看屋顶,假装跟自己没关系。
不过心中也吸取教训,这种看似难找的地方恰恰容易被找到,而且还费木材,怪败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