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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浅酒道:“还有没有了?”
晏君知摇摇头。
“姑且信你。”裴浅酒收好银票,“吃饭去。”
“你还没吃饭?”晏君知错愕道。
“赖谁?”裴浅酒瞪他一眼。
晏君知道:“赖孤赖孤,走,吃饭去。”
裴浅酒没想到他还吃得下。
“我午休去了,你该回署衙就去吧。”裴浅酒道。
晏君知才懒得再回去,该翘班就翘班呗。
在家里搂着媳妇午睡多香啊?
“不嫌热啊?”裴浅酒推开他。
“孤怀里凉着呢。”晏君知抱住她,“是不是?”
一边说着,一边运功让自己的体温变凉。
裴浅酒顿时觉得舒服了,枕在他胳膊上就睡着了。
晏君知悄悄伸手从她袖中夹出银票,没敢全拿走,而是抽出一张,剩下的全放回去了。
陪着裴浅酒睡了约莫两刻钟,晏君知这才悄悄起身。
“这回得找个最危险的地方藏着。”晏君知四下环顾着。
他起初想藏在裴浅酒的花瓶里,但想想还是不妥,万一换花的时候被发现了呢?
他忽然瞄上了挂在墙上的画像,就是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