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酒给他画的那幅。
“有了。”晏君知趁着裴浅酒睡熟,把画取下来,然后把银票给塞进画的夹层里面。
塞完了银票,晏君知把它重新裱好挂回去。
晏君知拍拍手,这回放心了。
“你不睡觉盯着画像臭美啥呢?”裴浅酒睡意惺忪道。
晏君知心中一紧,故作淡定地回身:“孤欣赏欣赏爱妃的画作嘛。”
裴浅酒道:“你不是嫌弃它难看么?”
“不管怎么说都是爱妃给孤画的,孤越看越觉得顺眼。”晏君知道。
这话是真的,因为他一开始就顺眼,只是嘴硬。
裴浅酒饱含深意地看他一眼,然后翻个身继续睡。
晏君知心中一紧,还以为藏私房钱又被看穿了呢。
其实裴浅酒还真没往那想,毕竟睡得正迷糊呢。她就是觉得晏君知明明很喜欢这幅画,偏偏还一嘴嫌弃,真是死鸭子嘴硬。
晏君知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转个身出门。他招来心腹高手嘱咐一番,让他去自己名下新开的产业交代交代,就是每个月要交账的时候稍稍做点假账,给他腾出一点钱来。
心腹高手:“……”殿下,您辛苦了。
明明下江南一趟就喂得饱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