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忙什么呢?”裴浅酒心道。
晏君知忙得很投入,甚至以他的警觉竟然都没察觉到裴浅酒在偷窥。
裴浅酒心知就这么推门进去,晏君知肯定会察觉,但又实在好奇。于是干脆迅速推门,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晏君知及时回头,张开双臂遮住身后。
裴浅酒左探右探都被他拦住,视线也被他的宽袖挡着,看不到他身后。
“你过来干什么?”晏君知揽着她往外走,“你该休息去。”
裴浅酒故意顺着他走着,突然一个转身从他腋下绕过,抓紧时间瞄了一眼桌上。
“你裱它干什么?”裴浅酒看清了。
晏君知无奈松开她,让她看个够。
“裱起来挂屋里去,督促你好好练练画功。”晏君知这时候了还嘴硬。
裴浅酒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嘴上嫌弃不像,结果手上却不仅要把它裱起来,还要挂屋里。
“你得挂大堂去啊。”裴浅酒提醒道。
“这么丑的画你好意思给别人看?”晏君知反问道。
“你爱看你就挂吧。”裴浅酒翻了个白眼道。
反正她看了不别扭。
晏君知强调道:“是督促你练画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