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
裴浅酒:“……”
晏君知还自己磨墨去了。
裴浅酒无奈一叹,怎么办呢?自己选的男人,还不是跪着也要宠下去?
宣纸铺开,裴浅酒提笔挥毫泼墨。
不多时,晏君知的画像就成了。
晏君知盯着自己的画像看了半天,最后道:“另一幅还是不用画了吧,孤怕底下的人找不到真人。”
“有这么不像吗?”裴浅酒拿起画跟他对比,“你看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晏君知气笑了:“你怎么不说眼睛不多不少刚好两个啊?”
裴浅酒神情复杂:“你要这么说的话,也对。”
晏君知把画夺过去,就在裴浅酒以为他要恼羞成怒毁画的时候,却见他小心翼翼地把画卷了起来,当宝贝收好。
“不是不像吗?”裴浅酒幽幽道。
“哼,孤替你收着,时时警醒你。”晏君知嘴硬道。
裴浅酒就静静地看着他装逼,看他能装出什么花样来。
晏君知揣着画出门,先安排人快马加鞭赶去蜀中找人,然后来捯饬他的画。
裴浅酒悄悄摸去书房,发现门半掩着,就透过门缝往里瞧,只看到晏君知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