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
回到东宫,晏同归神色严肃地对长孙迢道:“孤决意帮裴世奇拿回军权。”
长孙迢心中一突,不动声色道:“殿下的意思是……捧杀?”
“先生不愧是孤的知己。”晏同归闻言不禁笑道,“只有让裴世奇继续功高震主,才能将楚国公府连根拔起。”
“殿下此计不失为一条妙计。”长孙迢道,“只是如今周边无要紧战事,想让楚国公重掌兵权实属不易。”
晏同归面露一丝阴狠:“先生莫不是忘了,江南那群人还在审理中呢。”
“殿下的意思是?”长孙迢这回连眼皮都跟着跳了。
“都杀了。”晏同归冷血道,“全弄成畏罪自杀,如此孤不信江南不乱。”
长孙迢心中一震,暗道晏同归真是一条不折不扣的毒蛇。
说实话,长孙迢是有点兴奋的。若非早已认裴浅酒为主,他百分百会投靠晏同归。
且不提这两人如何谋划,却说裴浅酒在江家用过晚膳后回到齐王府,就见晏君知和盼郎这对干父子难得同堂。
“你们这是干嘛?”裴浅酒问道。
晏君知幽幽道:“难得盼郎一片心意,和应娘一起给你准备了晚膳,谁料有些人不缺这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