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阿酒。”朱氏搂住裴浅酒一顿怜惜,“裴家那老虔婆和冯氏这毒妇也太不是人了,这个仇咱们一定要报,你要难过就来找舅母,别憋在心里啊。”
江老太爷笑骂道:“你又来招眼泪。”
朱氏一僵,随即笑道:“哎呀,该打该打。今天舅母亲自下厨,你俩晚上别走了,就在这吃吧。”
“好。”两人应下。
另一边,裴锦屏忍着悲痛替冯氏收尸,找了工匠把她的首级缝回去,然后置办了寿衣、棺椁为她入殓。
因为是获罪被斩而死,裴锦屏无法替她大办,只能草草下葬。且既无法入裴家祖坟,也不能回冯家祖坟,只能葬在无名之地。
晏同归全程陪同,倒是起到了“模范丈夫”的作用。
裴锦屏跪在坟前:“阿娘,女儿无能,没能救下你。但女儿向您起誓,一定会为你报仇雪恨。”
“爱妃也不要过于悲伤,否则伤了身岂不叫孤心疼?”晏同归安抚道。
裴锦屏得了点安慰,投入他怀中:“若是没有殿下,妾身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爱妃是孤发妻,孤自当爱你护你。”晏同归深情道,“爱妃信孤,便将此事交给孤吧。”
“嗯。”裴锦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