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道:“别,别,我什么都说。”
然而没人怜悯他,裴云还提前点了他的哑穴。
只等半个时辰一到,郑仲平顿时痛得生不如死。且无法通过惨叫发泄,只觉痛楚加倍。
晏君知稀罕道:“这功夫不错。”
裴云等郑仲平尝够了痛苦,才给他压制下去。
晏君知厌恶道:“还跟孤讨价还价么?”
“不,不敢了。”郑仲平气若游丝,“税银被分作了三份,一份被天魔部运走,一份被青蛟帮运走,还有一份则由江南大小官员瓜分。”
“私吞国帑,弃万民于不顾,你们真对得起头上的乌纱帽。”晏君知声音阴冷至极。
郑仲平讪讪不敢言。
裴浅酒道:“此案牵连甚广,即便知道税银去处,依旧艰难险阻任重道远。”
天魔部和青蛟帮不知下落,江南大小官员自成一系,要动他们也得付出不小代价。哪怕是皇帝,但凡缺点魄力,也不敢如此伤筋动骨,大概率会小惩大诫饶过这群蛀虫。
“江南官场好说。”晏君知已有计较,“天魔部行踪诡异,搜捕困难;而青蛟帮在这大江之上如蛟龙入海,也难以缉拿。先处理眼前之事,旁的从长计议吧。”
他吩咐佛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