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案怕是也与他们有关。”
晏君知深以为然:“看来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大军尚未抵达,孤便抓住重要线索了。”
此言一出,郑仲平和佛塔主人果然面色有异。
“事已至此,都招了吧。”晏君知冷冷道。
佛塔主人一脸苦涩:“此事……草民实在不知。”
晏君知解开郑仲平的哑穴:“他不知道,你身为刺史,总该知道吧?”
郑仲平还是企图交换筹码:“若下官说了,殿下可否保下官?下官发誓,从此往后唯殿下之命是从。殿下既破了案,也能得扬州的支持。就算殿下无御极之心,也不能不留后手自保啊。”
晏君知气笑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在这里蛊惑人心,以为孤可欺不成?”
郑仲平劝道:“下官还是那句话,殿下贵为齐王,实在不必趟浑水啊。”
当你的逍遥闲王去不好吗?非得掺和官场,不怕上船容易下船难?
裴浅酒提醒道:“半个时辰又快到了。”
郑仲平面色一白,瞬间说不出话了。
晏君知好奇道:“什么半个时辰?”
“殿下稍后便知。”裴浅酒卖了个关子。
郑仲平再无自信,不顾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