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最后谁得利,且有能耐得到殿下字迹。”
“先生说的是。”晏同归暂时按下不提,“来,喝酒,不提旁的。”
与此同时,楚国公府。晏君知也在跟裴浅酒讨论右相之事——趁着裴经不在,他来得更加随意了。
“以孤对晏同归的了解,他多半会反对王恺,支持孤中意的徐攻玉。”晏君知侃侃而谈。
裴浅酒却道:“以他的谨慎,只怕还在迟疑如何拿捏这个度。但长孙先生会建议他三缄其口,无为而治。”
晏君知动作一顿,眼神凝视她:“你……说得有理。”
“殿下又想说我为何对晏同归如此了解吧?”裴浅酒冷笑道。
“诶,这是你自己说的,不关孤的事啊。”晏君知不承认道。
裴浅酒轻哼一声,意味深长。
晏君知如何听不出这声轻哼是在抗议他先前咄咄逼人的行为?但是让他道歉是不可能的。
“孤这次过来是让你帮个忙。”晏君知转移话题道。
裴浅酒道:“殿下请说,只要我力所能及的,绝不推辞。”
“请泰山大人助我一臂之力。”晏君知直白道。
“我不敢保证能说动阿爹,我尽力。”裴浅酒没敢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