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迢道。
晏同归深以为然:“孤也是这么考虑的,本想反其道而行之,一边反对王恺,一边举荐对立之人,只是觉得难以把握这其中的度,若是用力过猛也不好。”
“其实殿下不管是赞同还是反对王尚书,都显得刻意了。”长孙迢道,“倒不如三缄其口。”
“先生的意思是,孤什么也不干?”晏同归若有所思。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啊。”长孙迢意味深长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晏同归豁然开朗,“先生一路奔波辛苦了,走,孤为你接风洗尘。”
席间,晏同归问起了蛮族得到支援之事。
长孙迢实话实说:“大将军与卑职接到了殿下的亲笔书信,让我们配合此事,怎么殿下却不知……嘶,莫非我们被人利用了?”
“什么亲笔书信?”晏同归心中一突。
长孙迢道:“书信卑职已经销毁,殿下恕罪。”
晏同归闻言心中疑虑倒少了一些:“先生谨慎是应该的。”
若是长孙迢还特意把书信拿来给他,那他倒要怀疑长孙迢了。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熟悉孤的字迹,且还擅长临摹呢?”晏同归不解道。
长孙迢道:“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