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寭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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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小心翼翼地拆开家信,这是他收到的第七封家信了,也就证明许琛离开他到北疆已经七个月了。这次的家信并没有长篇累牍,里面只有很简单的八个字:
“山河为聘,共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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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盯着这八个字,硬生生把自己给看哭了。许琛不是没说过情话,自从他们确认了心意之后,许琛时不时就对夏翊清说些贴心的承诺,可从来没有哪一句话比这句话更加动人。夏翊清伸手摸着那信上的字,突然心口又痛了起来,他攥着自己的领口弓下|身子,猛地倒了几口气,才把那一阵疼痛给平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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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他是不是出事了?”
他连忙起身拿出书架上那放了许多藏品的锦盒,从中翻出两张字条仔细对比,然后松了口气————这是许琛的亲笔,不是归平仿的。
可夏翊清依旧有些怀疑,提笔在白纸上写下了几个日期,然后敛起气息飞身进入了赤霄院。
此时天色尚早,即墨允还没有休息,他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夏翊清问道:“殿下怎么亲自来了?”
夏翊清将写着日期的纸递到即墨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