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清看向太后:“什么实话?”
太后说:“你身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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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摇头:“我真没事。泽兰姑姑没骗您,确实没生病。”
“你刚才疼得都听不见我们说话了,”太后叹了口气,“不管你有没有事,都在我这儿歇会儿吧。”
夏翊清确实疼得有些发虚,此时身上犯懒,也就没有推辞,靠在榻上哄着长纾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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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着夏翊清已经恢复如常的面色,也算是稍稍放心,她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翊儿,你就不怨吗?”
夏翊清一时没有听明白,茫然地看着太后。太后说:“你不怨你父皇吗?他下毒害你母妃,又害得你身体这样,当初拿你当诱饵,现在又把你推到了这个位置上,你就没有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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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愣了片刻,他意识到太后把他刚才莫名其妙的心口痛归因到他从娘胎里带来的毒上。于是顺着太后的话回答道:“母后就是母后,早知道瞒不过您。说实话,刚知道的时候怨过,我当年不愿意娶亲也有这个原因,但现在已经不怨了,我认命。”
太后愣了一会儿,缓缓地说:“翊儿,你真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孩子了。”
“母后您比我更善良,这些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