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走进勤政殿内,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夏祯坐在案前,犹不解气道:“你说说他!怎么还这么气人?!”
陈福:“皇上息怒。”
“刚才他跟你说什么了?”夏祯问道。
陈福:“大人没说什么。”
“说实话!”
陈福恭敬地说:“回陛下,大人说让奴才劝劝您。”
“算他有良心,”夏祯笑了一下,然后问道,“还有呢?”
“大人还说……您岁数大了这么生气对身体不好。”陈福立刻又补了一句,“皇上息怒。”
夏祯听言倒没生气,只是有些发愣,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即墨允,怎么说话做事越来越像他了,有时候朕都怀疑即墨允是不是被他附身了。”
陈福:“您又想起故人了。”
“他……他当年真的是全心全意地为了朕,只是朕不懂他。”夏祯一时有些怅然,“说起来,朕还不如即墨允懂他。”
“皇上,故人早已离去,您不要感伤了。”陈福劝道:“活着的人才最重要。”
夏祯合上眼前的奏折,长叹了一声,才说道:“是,活着的人才最重要,他也跟朕这么说过。罢了,传膳吧,小祎还在那边等着呢。”
“嗻。”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