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官驿,三人又聚在一起讨论。
袁徵:“十月二十四安淳槐和那人私会,第二天章大人就失踪了,摆明了有问题!”
夏翊清看着袁徵说:“行正终于直呼安淳槐大名了,看来是气得不行。”
袁徵愤愤地说:“他哪里配称大人,哪里配当地方父母官?!信州百姓是造了什么孽碰上他这样的人!”
“好了,你且冷静一些。”夏翊清说道,“现在的突破就在那个人身上,我们给蔡大人一些时间审问吧,如今着急也没有用。”
袁徵:“蔡大人那样一个温和的人,我怕他审不出来,若那人咬死了不说,我们岂不是拿他束手无策?”
“蔡大人若审不出来,我们就得求助了。”夏翊清说。
“求助?江宁府吗?”袁徵想了一下,说道:“可秦大人跟此事似乎也有关系,若向他求助他大概不会帮我们。”
夏翊清说:“这世上还有一个地方,是能问出所有秘密的。”
“王爷是说……”袁徵压低了声音,“赤霄院?”
夏翊清点点头:“赤霄院行事狠厉,但有些时候我们还是需要这样的狠厉的。”
“可赤霄院一向只听今上的。”袁徵说:“而且……王爷见谅,我不愿跟赤霄院有所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