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战壕里,白连生抱着脑袋躲在壕沟里,身上不是土就是各类内脏,这几日用铁盔和木棒戏耍对面猎兵的便是他的主子,实际也不过是满洲的包衣奴才,平日里便是手持顺刀监管众人挖沟的,这几日耍弄起了心眼,骗对面开枪,以为游戏,向自己主子邀功,却不曾想遭遇了这么一轮炮击。
不仅那包衣当场被炸死,前来看戏,顺便以此赌博的满洲兵也被炸死了好几个,白连生亲眼看到一枚脑袋大小的炮弹落在人堆里,把一个满洲兵的脑袋砸碎,炸开之后横扫了周边十几个人。
“起来,狗奴才,你主子死了,从今儿个起,你便是我的奴才了!”浓烟之中,一个人拽起白连生的脖颈便是拉了起来,白连生一看,是另外一个包衣头子,与原本那个‘主子’是相熟的,那个‘主子’因为耍心眼讨了满洲主子的欢心,让他受了白眼,现在被炸死了,这厮如何不高兴呢?
白连生本是直隶大名府人,被南下的满清援军抓了做了壮丁,抓他们的就有眼前这人,他可是亲眼看到这厮砍了自己的老板,暴虐歹毒的很,如今见他还要逞凶,役使自己为奴,怒火再也遏制不住,眼瞧着东西双方的阵线上弥漫起枪炮产生的硝烟,他一咬牙,有了逃到对面的心思。
白连生被那包衣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