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带着的是通知的意味,不等段新阳回他,站起来单手插着兜,迈着长腿离开了。
梁愿走后,段新阳双手握成拳,嘴上的笑变得乖张了起来,隋年从兜里拿出药倒了两片在瓶盖上递到他面前:“总督,该吃药了。”段新阳浑身颤抖,咬着牙推开隋年的手:“滚开!”那两片要滚落到地毯上,无声无息的。段新阳滑落到桌子底下,抱着胳膊缩成一团,浑身发着抖:“我不吃药,我不吃药……”像个无助的孩子。
隋年显然已经习惯这个状况了,三步并两步的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回来将手绢叠成厚厚的一沓让段新阳咬在嘴里,防止他咬了自己的舌头。段新阳抬起头,撞上了隋年的目光,眼神无助可怜,湿漉漉的。让隋年觉得,这还是当年的那个还没出事时的少爷,有些心疼,抬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脸,眼神里满是怜悯和愧疚。
段新阳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二十五岁的自己,他的二哥笑得温柔,亲手将包着感冒药外衣的□□递到他手上。那个梦很短,短的就像当年他完全信任着就接下了二哥手里的药的时间一样。
他发病的时间很短,很快就恢复了理智,第一眼看到的是满眼都是愧疚的隋年,先是一怔,转而是厌恶,不耐烦的推开他的手,把嘴里的手绢扔到垃圾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