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睡得很沉,醒来之时觉得之前的一切都好似一场梦一般。
洞内依旧是红烛罗帐,自己身上穿着大红的绣边喜服,床头上又摆了一套叠放的整整齐齐的红袍,是柳笙的那一套。
洞里干干净净,好像有人刻意打扫过了一般,夏良轻声喊道:“阿笙。”无人应答。
些许是出去了,一会便回来,夏良一直坐着等,直到过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太阳升起。
夏良疯了一般的满山找,最后又到乱石滩的溪水旁洗了把脸,一切都好安静,夏良垂着眸子想到。
翎河县似乎恢复了往常,小商小贩该做生意的还是继续做着生意,吆喝声,讨价声,不绝于耳。
夏良坐在一个茶摊上讨了一杯茶水喝,那老板看样子是个会侃的人,和茶摊上的客人聊的甚是热乎。
“老板。”夏良招了招手。
“哎呦,这位公子有何需求?”那老板满脸堆着笑道。
“我想向你打听一人。”夏良又摸出一些碎银子放在桌上。
那老板忙摆了摆手道:“嘴皮子上费些功夫,不值钱,公子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夏良道:“翎河县的县令,柳笙柳君书。”
听到这些话,那茶摊老板面色变了变,压低了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