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了府衙内的,只觉得一路恍恍惚惚,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
已是半夜,柳笙也了无睡意便坐在了床边,这一坐便是,一直到了天明,直到阿寻敲了敲门进来,才惊讶的发现柳笙呆呆的坐在床边,靴子上,衣服上满是泥渍。
“少爷,你这是干嘛去了?”阿寻放下手里的水盆惊讶道。
“阿,阿寻,你说是不是夫妻之间才可以,才可以……”柳笙越说声音越小。
“才可以什么?”阿寻将脸凑了过来。
“没什么,我去洗把脸。”柳笙慌忙的起了身走到水盆前。
“少爷这几天魂不守舍的。”
“是,是吗?”柳笙的手一抖,将那块擦脸的布巾掉进了水盆中。
“唉~少爷你是不是最……”
“嘴?我,我嘴怎么了吗?”柳笙伸手碰了碰嘴唇问到阿寻。
“你嘴没怎么样,我是想说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或许是有些累了。”柳笙拧干了布巾的水擦了擦白净的双手。
“大人!大人!”门外忽然传来衙役焦急的声音。
柳笙搁下手里的布巾忙打开了门,只见一个小衙役神色慌张的看着自己,又似乎带着些许的怯意。
柳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