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摘,我够不到,我肯定要爬上……我没有……但是二公子……”
赵从阳斜眼注视身边的赵蒲,看了看他的手,闻闻他身上的红香木的味道,愤怒地扇了赵蒲一巴掌。
一旁的大哥赵获看着宗征,向父亲求饶道:“父亲,这孩子挺聪明的,冤枉他,我这几天还是替他们的父子两看看身体吧。”
晏粦点了点头,看着血肉模糊的父子俩,殷勤恳求道:“叔叔,这孩子对药学还挺机灵的,要不以后送入百草仙堂吧,别埋没了好苗子。”
“都依你们的,只是这个兔崽子,我得扒了他的皮,来人把藤条拿来,我打死他。”
赵获求情道:“父亲,打下去也是于事无补,把弟弟关禁闭,别让他出门。”
赵蒲哭喊着求饶道:“阿爹,我错了,别打我,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
宗征迷迷糊糊地被抬回自己鄙陋的家中。赵获与晏粦过来看他们父子好几回,但是那是宗征发热昏迷了很久,腿脚动弹不得,仿佛一个废人木头人,只有呼吸着。每一次呼吸,却带来沉沉的痛苦。
宗征进了百草仙堂,在学堂刻苦学习着。总是有人爱欺负他,骂他的身份不好,骂他是守门人的奴子。他小心翼翼地活着,小心翼翼地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