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的木棍狠狠打在宗征的腿上,打在宗德胜的身体上。
此起彼伏的悲号声回荡在院子里,仿佛大老猪临死前被拖出猪槽,却不能挣扎,只有悲惨的叫声。即便滚得满身是泥土,该来的刀子,该落下的血还是得流下。
宗征全身是冷汗,泪水汩汩地落下,全身颤抖着,看着正在替自己受苦的父亲,他大哭着:“不是我,我没有,不是我,家主,您听我说……”
“不要,求求您停……不是我……是二公子……”
晏粦看着下身满是血水的小孩,恻隐之心泛起,道:“赵叔叔,您先消消气,听听小孩怎么说,打死他也无济于事。”
赵蒲道:“阿爹别听这小孩胡说八道,打死他。”
宗征痛得哽咽道:“是二公子……叫我去红木桌子拿……拿钱袋……”
“阿爹,别听这个畜生瞎说,我的钱袋好好的。”
宗征抬起自己的手,嚎啕大哭道:“秋香菊的花蕊里面有黄黄的汁……手会被染成黄……我没有……”
赵从阳喝道:“停,你怎么知道?”
宗征全身颤抖着,哽咽道:“您在门口收秋香菊,手染得黄,当时叫我阿爹那布帕擦衣物。还有……还有……红木桌,那是红香木桌的,沾上会有红香木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