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秋感觉全身火热如置身火炉熔浆中,晕晕沉沉,感觉周围一切都在旋转。头疼又重,他痛苦地喘气着。半夜,伸手便感觉山额滚烫如炭烤,难受地抵在冰冷的墙边,周身打颤着。
徐凝睡眠极其浅薄,渐秋稍微一动,他便睁眼。本想让渐秋好好躺着,却触碰到火热的身体。他深深唤了好几声,但渐秋仍旧没有回应。
徐凝急得团团乱……
渐秋几千年没有着凉受寒过,就因为昨夜与徐凝欢娱缱绻两次,便发了热病。入睡后便浑身发烫,呼吸困难,吓得徐凝手忙脚乱,喂水擦身,不断地给他渡灵力。
渐秋晕晕沉沉,半醒半昧,神识混沌了一天,瘫在床上,如同一具只会发热的尸体。醒来时混混沌沌,病起空闻焙药香,床头放着一碗滚烫的药水。
幸好己得没来,没有做梦!
外面传来轰轰隆隆的震耳声,扶额地坐起身,头晕脑胀的。他惊奇地看着身上宽大丝滑的黑袍,腰身腿心疼痛交错,让他蹙眉咬唇。他呓语着:“怎么回事?”
环顾着四周,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纷纷盛放的红梅痕迹,猛然想起来,彻夜的畅吟,凌乱的床褥,热烈的画面,所有的放纵宠恣的画面纷至沓来。
“好,与你抵死方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