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我苻亮绝对不会伤害诸位家眷一根毫毛。等我灭了那杂种,亲向二位请罪。”
话音刚落,却见一素衣女子徐徐走上朝堂,一众臣属王爷齐刷刷扭过头去看。苻亮抬起眼皮:
“什么人?”
李氏非常勉强地福了福:
“启禀圣上,妾身是杂种他娘。”
苻亮大吃一惊,但随后又一笑:
“原来是冀北王太妃大驾光临。来人,看座。”
李氏也对苻亮一笑:
“如此场合,妾身实不敢坐。”
苻亮冷笑道:
“苻雍是苻雍,夫人是夫人,我北周以仁孝治国,朕如何能缺了礼数?”
李氏道:
“陛下说得确实不错。但实不相瞒,臣妾乃是南国的细作,隐于北周皇室二十余载,曾将众多军情递往南邦。二十年前北周出兵镜州、瓜州的兵讯都是妾亲递归南,以至贵邦将士流血生灵涂炭,是以愧不敢坐于北周朝堂。”
此言一出,殿上顿时乱了,苻宗敏压低声音道:
“夫人,不要乱说!”
李氏笑道:
“妾身是否胡言乱语,圣上自然十分明了。二十二年前,臣妾利用岁币队伍将瓜州兵讯带出,却被圣上生父苻重干截获。苻重干得知此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