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空空,分明什么都没有。
这就有点儿吓人。
旁边有个坐在宴会桌前拿着糖果大吃大喝的老妇人,一不留神把目光放到威利三人身上来,发现黛茜在看,糖果梗在咽喉,那可怜的细细的脖子上显出个撑起的蝴蝶结样子。
她很快拍拍胸膛,把糖果咽下肚,随手抓了一把甘草根丢向南瓜人们,喝道:“嘿!有孩子!”
甘草根在空中长出雪白雪白的奶油花来,“噗”地落在南瓜人空无一物的脖颈上,幻化出一张张漂亮无比的面孔,只是头发没有颜色,眼瞳也没有颜色。
黛茜乐得直拍手。
她随即看见工厂大门口走进一对白了头发的夫妇。
这对夫妇从铁栅栏门穿行而过,脸上一点儿变化也没有,仿佛只是遇见阵顽固而冰冷的风。
丈夫穿着黑白的西装,妻子颈上的珍珠项链刚好搭配白礼服,岁月沉淀,优雅又高贵。
在黛茜看来,这两位老人很有些眼熟。
她现在完全没了睡意,看着老夫妇一路径直走到这边来,距离越发靠近,那夫人还用眼睛瞧她,亮晶晶地眨一眨,眨出温暖的笑意,她就待不住,推推爸爸的胸膛,要到地板上去。
托尼不明所以。
做大人的完全处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