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吓人的。
荆博文又道:“我此次来负荆请罪,由太子殿下说了算,要打要罚悉听尊便。若是太子还觉得不解气,那我现在便可给太子殿下跪下磕头认错!”
“你!”
荆白玉瞧他说着真的膝盖一软就要跪的样子,吓得跳起来躲避在厉长生身后,根本不感冒出头来,说:“别跪!你跪我作甚么!”
荆博文乃是皇上的亲弟弟,太后的小儿子,小太子荆白玉的叔父,如假包换的长辈。荆白玉虽然已是太子,却也非皇上,并无让荆博文一个长辈跪他的道理。
这事情若是传出去……
指不定皇上与太后要怎么想怎么说,那满朝文武更是要炸了锅。
就算小太子荆白玉一肚子的理儿,怕是也要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荆白玉顿时恨得咬牙切齿,气得头顶冒烟。
厉长生反而笑了一声,拱手对后面一直不言不语的谋主孟云深拱了拱手,道:“孟先生好计谋,厉某真是甘拜下风。”
孟云深亦是拱了拱手,道:“论智谋论心机,云深自知不如厉大人。”
荆博文这负荆请罪,外加一言不合便要给小太子荆白玉下跪的计策,绝对便是孟云深出的。
若是换了旁人,一听说要下跪,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