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前来给侄儿赔不是了。”
荆白玉怎么可能这便放过荆博文,道:“顽笑话?侄儿怎么觉着,当日并非玩笑话呢。”
荆博文说:“就是说,侄儿果然误会了去。小叔父回去想了想,的确是小叔父不应该,当时未有把话说清楚明白,所以才来负荆请罪。”
荆白玉一听,这荆博文便是死皮赖脸的准备耍无赖了!忒的气人。
荆白玉赶忙给厉长生递了个眼神过去,叫厉长生出马,打一打荆博文的脸。
厉长生好脾性的笑了笑,道:“这……若是大王您一口咬定是顽笑话,不愿意承认当初的赌约。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也不好硬说些什么,是也不是?”
厉长生轻飘飘一句话,却让荆博文面子着实难堪的紧。仿佛被人当面将脸皮剥开,已然全无颜面。
荆博文面上火辣辣的,但也只好硬着头皮,毕竟日前是他挑的头,这笔孽债,跪着亦是要还上,否则孟云深一个冲动,真的自刎谢罪……
荆博文一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心窍悸动不已。
荆博文干脆一咬牙,道:“反正便全当是我的错!”
荆白玉气得差点跳脚,什么叫全当是荆博文的错,仿佛自己是个无理取闹的孩童一般。
荆博文不只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