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祯傻眼,没想到边塞居然悄无声息出了这么一件大事,她当然知道军马的重要性,军马可是战备物资,在纯靠人力物力的古代,一匹军马可能就相当于一辆大炮,现在军马出了问题,边塞的防守也就出了漏洞,若是此时匈奴频繁来犯……怪不得皇上刚刚率先提起匈奴,想来是不自觉将隐忧率先提了出来。
“那马医呢?军马不都有配备专门的马医吗?”陈以祯着急。
皇上冷笑,“那帮庸才,直至如今尚找不出任何病因,又怎会有解决的办法?”
陈以祯咬唇,沉默,她在想陈家原先认识的人里有没有擅长这一方面的人才,但左思右想,脑袋里的人都翻了个个,都没有想到,不怪她,她穿越过来的时候,根本没在家住两天就一脸懵逼地坐上花轿,进了宫,和家里人熟悉都是在进宫之后才慢慢熟悉起来的,家里原先的那些人脉,她当然不可能一一认得。
她低下头,情绪失落。
皇上忍不住心疼,摸了摸她脑袋,说:“你别担心,有太傅提议找到钟家子孙,说不定可以解决此次马疫。”
“钟家?什么钟家?”她记下了大部分的世家,但记忆里并无有名的擅长医治马匹的姓钟的家族啊。
皇上却是神色清淡,看起来对那个钟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