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嬷嬷不依,“有关系,您忘了,您和皇上同床近两载,却一直未有身孕。”
说到这个,陈以祯更加讪讪,她都没和皇上圆房,又怎会有子嗣。
但这些事儿郑嬷嬷和家里人却不知道,曾经半年左右,她一直不来信儿,可把家里急坏了,各地名医连着串地往宫里运,奈何每个人都说她身体很棒,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受凉,多温养温养就好了,也因此,郑嬷嬷等人看管她就格外严,平日里受凉的食物,诸如螃蟹等是一概不能多吃,遇到刮风下雨的天儿,更是绵软松厚的衣衫使劲儿往身上套。
偏她不能跟郑嬷嬷多掰扯,只得无奈点头,道:“我知道了,嬷嬷,你放心,我不出去,就坐在檐下看。”
郑嬷嬷放下心来,怕她心里有隔阂,还语重心长解释,“娘娘,不是老奴多事,实在是您身体不好,您也知道,往大了说,您的身体事关天下国运,往小了说,也事关您在后宫的地位和宫外老爷太太的待遇不是。”
这番话,算得上推心置腹了,除非自小奶你长大的奶嬷嬷,谁会说这番吃力不讨好的话。
陈以祯不是不懂好的人,她心里温暖,面上也带笑,“嬷嬷,我知道了。”
郑嬷嬷满意地退下了。
陈以祯坐在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