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嫣的目光避开他,只和公主说话:“捕获了一只猛兽。”
临川公主定睛一看,只见里头的“猛兽”居然是刘鹤龄,大笑道:“这算什么猛兽,最多是个寻常畜生,也不被毛戴角,不知道谁家的哈巴狗走丢了罢!”
“公主,哎呦,我是刘鹤龄啊!”刘鹤龄被拖了一路,遍体伤痕,“快放我出来!”
众人肆意欣赏他的丑态,最后才慢悠悠将网打开,就见刘鹤龄面目肿胀青紫,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承恩侯世子也太不小心了,跟我跑马,自夸骑术精湛,射艺无双,”楚嫣故意叹了一声:“却没想到牛皮吹到天上,连人带马翻到了陷坑里。”
“这也太不小心了,”临川公主故意惊叹一声:“那怎么出来的?”
“那我就只好把网撒下去,将他捕上来了,”楚嫣笑道:“但我脑子笨,只会收网,不会解网,只好连累世子在网中,被我拖了一路。”
刘鹤龄愤恚不已:“你、你分明是故意的!长平侯夫人,没想到你是这么歹毒的妇人!我要去告诉太后,告诉皇后,让她们夺了你诰命!”
“告什么?”崇庆帝啧道:“告你在朕的葡萄园里偷葡萄,被守园的太监捉住打了一顿?还是见色起意,欲行不轨反而落入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