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王神色一动:“陛下的话,我自然要洗耳恭听。”
“陛下说,百越在本朝开国之时,就来朝贡,被□□皇帝列为永不征讨之国,”刘符生忽然换了一种口气,严肃道:“后来因为我大齐官员轻慢,封锁互市,以致百越举兵反叛,此事虽不可饶恕,却也是我大齐有错在先,自然要分地清楚。”
“南安侯平定百越,与百越订立盟约。朕不能因其罪,而否定其功,”刘符生一字一句道:“与百越之盟,自然也不能否定。”
王庚就道:“南安侯和百越相约,以白水为界,永不互犯。如今王爷你率兵越过白水四百里,越人不得不举兵自卫,是损害了大齐在藩国中的威信,请王爷遵照白水之盟,即刻撤兵。”
云阳王哈哈大笑了几声,才冷冷道:“本王原本曾经听闻,有假传诏书的事情,没想到今天还真叫我碰上了!”
“王爷,你此话何意?”刘符生道。
“本王是说,你们二人假传诏书,不知是何居心?”云阳王道:“谁不知道南安侯因谋逆被诛,满门抄斩?你还敢提这罪人,还敢为这罪人歌功颂德?”
“王爷,假传诏书,那也得有诏书才行,”王庚道:“我们哪有诏书?”
“所以才说你们居心叵测,”云阳王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