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狮后将一枝杏花折去茎叶,低声道:“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你喜欢初九,可初九都是你的了。”
長君颔首,思忖片刻,又道:“正是因为喜欢,才不能失去。况且南帷殿里,我和初九过得甚好,再容不下旁人。”
狮后揶揄道:“我竟看不出来,自己生了个情种。”
長君叹道:“母后,往后莫再如此伤初九的心了。且他有着身孕,承受不来的。我若是另娶旁人,平妻侍妾的,岂不是辜负了他。”
狮后思忖着这个,也有些后悔不来。暗叹果真是自己行事孟浪了些,初九怀着狮族的子嗣,她便逼到南帷殿去,让初九容下鶊娘。不妥之下,还失了风度。
“此事,是我做的不稳当。”狮后侧目望着那青玉花瓶,心里一阵悔意,“便劳烦你,替母后赔个礼罢。”
“便不是为了初九,权当为了儿臣,母后也不许再往南帷殿送人了。”長君声音软了几分,玄红的眼眸看向她,“赔的这个礼,我替母后带到。”
回到南帷殿,已是暮夜时分。
初九沿着后苑的浅湖走着,漫不经心地看着溯游的孔雀鱼。
未回道:“公子如今不能久立,快去歇一歇罢。”
初九摇摇头,道:“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