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夏都快哭出声来了,“奴婢还不够好,不值得殿下这样。”
周元宁道,“有什么值不得的?只要孤觉得值,不就行了?”
维夏拼命地点头,“奴婢发誓,一定不会辜负殿下的。”
周元宁道,“好了,哭也哭了,誓也发了。还不赶紧把脸擦擦?前头,才惹出了佩秋的事,孤可不想陶陶心里不舒服。”
维夏抹了抹脸,“他敢!看奴婢不打他!”
周元宁笑着说,“行了,快去吧,好好地帮孤管着这地方,就是你为孤做得最好的事了。”
腊月二十,皇帝终于让人到江州来传旨,说已经快过年了,现在回来,也不麻烦。再加上,太子的身子一直不好,还不如在江州过完年,再回京城。
周元宁接过圣旨,让陶陶赏了些金银给传旨的内监。借着这个机会,周元宁道,“公公远道而来,也是辛苦,不如就在江州歇上几日,再回程吧。”
传旨的内监笑着说,“奴才哪有这么好的命啊,接下来,还得去别的地方传旨呢。”
周元宁起了好奇心,“也不知公公去往何处?”
内监道,“说起来,殿下应该也知道。”
周元宁道,“孤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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