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夏有些迟疑,“我就这样找过去,殿下会不会生气?”
佩秋笑着说,“试一试,总好过把话藏在心里要好啊。”
有了佩秋的鼓励,在周元宁面前,维夏也有了底气。
周元宁听完,笑着说,“孤到不知道,你为孤想了那么多。”
维夏很是大胆,“那殿下给句准话,许奴婢还是不许?”
周元宁放下茶盏,“那你和孤说说,你想怎么做?”
维夏侃侃而谈,“这府里的下人原先是伺候方家人的。方夫人走的时候,只带走了近身伺候的,还剩下些做粗活的人。这些人,都是签了卖身契进来的。方夫人虽然把卖身契都留下了,可他们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
周元宁道,“你想全留下?”
维夏摇摇头,“府里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全都留下,只伺候殿下一人,怕是对殿下的清誉有损。”
周元宁来了兴致,“这么说,你有好主意了?”
维夏道,“奴婢觉得,殿下也实在用不上这么多人,可要是把他们随随便便放出去,也不是事。奴婢听说,江州的水灾虽然算是过去了,不过好些有钱的人觉得这里不好,想把手里的地卖出去了一些,去别的地方。”
周元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