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远侯,你不是应该在王宫镇守么,为何擅自领兵来到城门。”少年将军立于城墙之上,猎猎长风拂过他银枪旁的红缨,也无法掩盖,他居高临下的视线中,那一抹刺骨的沉郁。
“五公子冤枉,本侯是奉胤王谕令,领军来此,襄助公子克秦。”墨痕抬起手中的令符,让它尽可能的暴露在月色之中。
洛玦歌凝眸一看,确为胤王专有的调军令符。他从城墙一跃而下,落在大军面前,一身的杀意简直毫不遮掩。
“墨痕,本公子没想到,你竟如此愚蠢,这分明是个浅显到不能再浅显的调虎离山之计,你竟然还真信了!”他银枪一点,直指墨痕的胸前,下颌微抬,只要他一个松手,银枪便会刺破墨痕的心脏。
墨痕的亲卫也在瞬间包围了洛玦歌,但亦被洛玦歌的士兵们迅速反包围。
这简直像一个死结。
“五公子,你我此时出现内讧,绝非好事。而何况本侯为胤国南征北战时,公子还是个奶娃娃呢。”墨痕自从坐到今日的位置,已经很久没有人敢拿枪指着他了。
面对洛玦歌的挑衅,他亦安然坐在马上,神色傲慢,讽刺了回去。
“你——”洛玦歌忍住了心里汹涌的怒火,将时间耗尽在与墨痕对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