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原来是什么样的？”
安墨想了想，继续往前走，“对我一脸冷漠，有时候还对我大呼小叫，就是个青春期叛逆的少年，嗯，当时还想拿阿瓦达要我的命。”
“……”
“我记得当时有学生猜测，你是因为唱歌跑调才会总被我叫办公室，”安墨又笑出了声，“其实你唱得很好，很优秀了。”
“那你也没有给我最高分。”
“还惦记着事儿呢？我还没计较你当时没有来送我呢！”
“我去了……”汤姆小声说道。
“什么？”安墨却没听见。
“对了，小黑怎么样了？没有再闹事吧？你有好好照顾他吗？”
“他很好，再也没有睁过眼睛，很喜欢和学生们玩。”
“我想去看看他。”当时的故人，也所剩无几了。
小黑寿命很长，这几十年对他来说也没有那么漫长。
他还记得安墨。
安墨摸着小黑的眼睛，回头问汤姆，“他说什么？”
“他说你回来看他了，他很高兴。”
“谢谢你，这么多年了，还记得只有一面之缘的我。”
“他说，‘你是第一个真正接受我的人，我会一直记得。’”
安墨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