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偶尔也会觉得一个人生活有不方便的地方。
例如现在。
“阿嚏!”一个喷嚏震天响,安墨抽了张纸巾,使劲擤了擤鼻涕,然后想起来客房还有人在睡觉,瞅了瞅没醒,有气无力地喝了口水,瘫倒在沙发上。
这下好了。
家里俩病号。
巴基刚刚醒过来,就看见这个顺手救了他的少女,使了使劲儿从沙发上起来,趿拉着拖鞋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翻出了个退烧贴“pia”在了头上,又拿出肉和青菜。
安墨本来想着喝个小米粥算了,但是想了想这还有个养伤的,还是多做点吧……
一个小时后,安墨端着煎好的牛排鸡蛋和牛奶到了床前。
“你醒了啊……吃饭吧。”
巴基从安墨手里接过了叉子。
他的一条手臂上有一条很深很狰狞的伤口,安墨怕他不好吃饭,牛排都给他切成了小块。
“牛奶和黄桃也都解决掉,不要浪费。”
安墨叹了口气,端着蔬菜粥喝着,窝在沙发看剧。
感冒了吃什么都没有味道,勉强喝了碗粥,吃了两块自己煮的黄桃罐头,安墨倚着靠枕极不安稳地睡着了。
巴基的愈合能力不能按常人的标准断言,睡了一觉,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