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哥,今天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张新极少喝酒,而且许久没有亲自下厨,陈晴儿才有此一问。
“没有发生特别的事情,只是想跟你们小酌两杯。”
张新这样说,陈晴儿和郭文静都没有拒绝,
一个月中,两个女人,其中一个人身体不方便的概率高达25%,两人加在一起高达50%。
今天难得都可以喝酒,这样的机会相当难得。
待郭秀取来船长酒,张新接过酒壶,亲自为陈静儿和郭文静每人倒进一小杯,约五十毫升。
三人在一起生活已有一段时间,张新的怪异行为,两女人已经习以为常。
比如,给妻妾倒酒这件小事,这事打死郭春秧都不会做。
陈晴儿不太会喝酒,第一口就被呛的连连咳嗽,儿小脸微红。
“新哥,这酒好烈,”陈晴儿温声软语道,“如是不是那烈,再甜一点,会更好喝。”
“!!!”
闻言,张新忽地愣住,一语惊醒梦中人,船长酒约四十度左右,对于不饮酒的人来说,确是有点烈,且基本与女人无缘。
但是,还可以酿造甜果酒啊。
而且,相比船长酒,低度数果酒更受大明人普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