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看上去约摸十二三,是她们中最年长的,也是心思最大的。
她这一巴掌,把人惹怒了。
“臭丫头,你什么意思!”
其他姑娘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都缩了起来,不敢插手她们二人的争斗。
迟玉卿再学着傅淮宴那厮的语气,故意说了几句难听的话,两人便在马车上扭打到了一起。
赶车的车夫听到动静也当充耳不闻,顺便又加快了速度。
山路崎岖,马车再摇晃,看那些个小丫头还闹不闹。
他是这般想的,可谁知,竟从马车里飞出去了一个人。
马儿受惊,车夫险些勒不住缰绳。
“啊!”姑娘们尖锐的声音划破长空,在山谷中回荡着。
她们谁也没想到,迟玉卿竟会掉出马车。
好不容易将马车停下来,牙婆过来时,看到少了一个人,脸色阴翳。
而失手“推”人的姑娘,被吓得六神无主,挨了牙婆两巴掌,也只管淌眼泪。
“大娘,要不我带人回去找找?”
牙婆身后的打手站了出来,这无端少了一个人,只怕对方不会买账。
“不必,这地方我们管不了,还是快些赶路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