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感动。
两人又坐着啃馒头,双儿吃到嘴里的馒头却是又咸又涩。
一大早,迟玉卿便和几个姑娘一起被赶上了马车。
和她同马车的几个小姑娘,无一不是美人胚子。
只是,她们看起来却没有什么生气。
想起双儿说的,她们来的日子比她长,受的折磨自不必说,也难怪会是这般模样了。
她们不说话,迟玉卿也没有主动搭话,她掀开窗口的帘幕,观察着外面的环境。
这个方向,不是去怀梁的方向。
与他们来时的路背道而驰。
一路向北。
迟玉卿心脏骤然一紧,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北边不止有永绥的守卫军,再往北……便是大夏!
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颗心还是止不住扑通扑通的跳。
她不可能真的跟随他们去大夏,她在想一个逃脱的方法。
养精蓄锐度过了一天一晚,马车也已经脱离了大道。
瞧着外面的险境,迟玉卿终于下定了决心。
虽说相处不久,但马车上的姑娘一个个是什么脾气,她还是摸清楚了。
她突然伸手,一巴掌打了其中一个姑娘。